林寒之前讓不少人醉酒,那是計謀,是為了誘敵深入。

而眼前這些家夥呢?

他們是真的全部喝醉了。

上百號人全部神誌不清,不管是車夫,還是那些守兵,全都一個鳥樣。

所有人躺在地上那是一個動也不動,呼嚕聲震天。

這要是還有山匪路過,一看這情況,夤夜截殺,就怕這些人被捅了一刀子都還醒不來呢。

醉得也太厲害了。

行軍絕不能這樣飲酒,會壞事的。

為將者更不能在行軍途中飲酒,甚至一些律法森嚴的邦國,有規定,但凡將軍行軍途中飲酒,一分酒氣便可以杖八十,二分酒氣就可以在戰後處以斬首刑,到了五成酒氣,夷滅三族。

畢竟行軍途中不但關係著一支大軍的安危,還關乎著一個邦國的生死存亡。

大夏可是泱泱大國,宰相之子更得以身作則。

就算他觸犯了軍令,自己飲酒至醉,也不應該讓馬夫兵甲全部吃醉!

蠢,太蠢了!

他搖了搖頭,就直接到了司馬行的行轅軍帳外麵。

這會還能聽到司馬行大著舌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嘿嘿,我父太小看我了,我豢養的死侍豈能弱乎?”

“等明日,那林寒一死,他那邊的士兵必然分崩離析。”

“隻是可惜了,夏靜怡......夏靜怡公主那麼俊俏,老子還沒有嘗過鮮......”

喃喃自語地說著,他就睡著了。

林寒派來的這個手下聽到這鱉孫說出這等話來的時候,便是冷笑了一聲。

就這還跟自己的林將軍鬥?

蠢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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