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無咎磕頭,田七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麵,叉開腿,根本就沒有把蘇無咎當回事。

這個動作屬實是有點輕浮了。

要是擱在平日,蘇無咎早已經是勃然大怒了。

一個仆人膽敢用這種方式讓他難看,他肚子裡不憋著火,那才是扯淡。

但是現在他可敢發火?

他不敢,雖然有感屈辱,卻是也隻能勉勵一笑說道:“您這是......”

“誒......誒......誒......打住,打住!”

田七揉了揉鼻子說道:“可彆與一個勁您,您的叫,我就一個仆人,對於蘇大人來說,我是奴,你這一口一個您,我都是奴了,你是啥?”

蘇無咎頓時渾身一顫。

差點他就要暴走了。

但他的這個表現讓田七看的心裡直想笑。

自己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自家殿下都沒有瞧不起自己,這蘇無咎何其的不要臉?

他瞧不起自己。

看看?

至少自己忠誠,忠心耿耿。

而蘇無咎呢?身為一個邦交大臣,不思慮該做的事情,卻跟個鬼一樣,哪邊厲害往那邊兒倒,丟人現眼。

他便擺了擺手:“殿下說了,蘇大人請回吧,殿下不想見你。”

“我們已經被你剔除了大梁了,請?”

蘇無咎的身體就要抖成篩糠了。

他喘著粗氣,猛地站起身來,對著田七說道:“你一個仆奴敢替殿下做主?”

“嗬嗬,我到好奇是你如此,還是殿下如此?我現在就殺了你這仆奴,看你如何做狂!”

田七卻冷笑了一聲:“嗬嗬,你動我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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