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他了。

他司隸赫難道就鬥不過這麼個小娃娃?

怎麼這小子處處打他的臉,什麼磨難都能被他擺平?

擱這裡給他開玩笑呢是吧?

越想他就越氣。

愣是吭哧,吭哧的喘了大半天的粗氣。

他旁邊的家老嚇壞了,趕緊叫一旁的女奴把東西收拾乾淨了。

之後他才問司隸赫:“宰相大人,您怎麼了?”

司隸赫喘了口粗氣,說:“這個該死的林寒,我倒真是低估他了,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難對付。”

緊接著司隸赫把林寒急行軍的事情說了一遍。

家老走過來,一邊侍候司隸赫,一邊小聲說道:“那小子身邊不是還有我們的白將軍麼?”

“宰相大人,我看,讓白將軍在戰場上稍稍做點手腳。”

司隸赫聽到這話就更是來氣了,他感覺自己的腦殼都有些疼了,疲憊的搖了搖手:“不可,不可!”

家老愣了一下:“宰相大人是有什麼顧慮麼?”

“林寒這小兔崽子極有可能已經把白若問的心收走了,這白若問現在有可能已經成了他的人了。”

“我要現在逼他,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萬一白若問徹底的倒向這小子,對老夫沒什麼好處。”

這件事情讓司隸赫的喉頭堵的厲害。

自己犯了蠢,竟然把白若問活生生的推到了譚衛東的跟前,可他偏偏還就得裝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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