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要埋怨自己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跟楊修一樣投資林寒了......

“啟奏陛下,臣認為不可!”

司隸赫終於逮住了機會,猛然起身,一拱手便說。

文帝眯著眼睛看向司隸赫。

但他眼神中的寒光也僅僅隻是片刻之後,就消失殆儘,之後微微一笑:“司愛卿為何這般說辭?因由呢?”

司隸赫道:“質子的作用是維護邦國之間的安定,若輕易放越國質子回去,便是亂了國之章:法,開了這等先例,日後便會出現層出不窮的這般事情。”

“那質子的意義何在?”

“邦國之間如何安定?”

“林寒此法是試探文帝陛下,隻怕是他用心不良,還請文帝三思!”

好大的帽子!

用心不良???

這司隸赫此舉明擺著不是在意一個質子是否回國,而是想借此為由殺死了林寒。

大殿之中,再次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

而除了楊修之外的各國質子也都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著林寒。

不是想替楊修出頭麼?看看,這不就有人來搞事情了麼?

他們到想看著這個為大夏出生入死的林寒在被關進牢獄之後會是什麼樣的神情。

想來,林寒肯定沒有想到司隸赫會這樣吧?

他該著恐懼了吧?

就在眾人幸災樂禍的等著看林寒的笑話,看林寒因為恐懼而麵紅耳赤的時候,林寒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林寒一笑,一旁的夏靜怡自然也就捂著嘴跟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他們這笑聲明顯是在嘲笑司隸赫。

司隸赫的一張老臉憋得一片青紫。

他在說事情,而且還可能是要了林寒命的事情,這林寒和夏靜怡兩個人非但不恐懼,反而夫唱婦隨的笑了出來,他能不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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