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覺得林寒對他說的話在日後會成為他羞辱折磨林寒的一種話題。

甚至他覺得林寒說的那些話都是放屁的。

可是此刻,他看著錢明偉那鬼迷離眼的笑容,他的心就一沉。

錢明偉笑道:“五刑官大人,有兩個原因導致你絕對不能殺我,第一是司馬炎瑞和你來救我的目的是我那幾十萬兩的黃金白銀,第二是這事沒有經過文帝的準允。”

“您要是殺了我,一則你們拿不到錢,二則,我在國府的內線會把這事情捅出去,夏大人,您是文帝的弟弟,司馬炎瑞也剛剛坐穩宰相之位,你們要這麼乾?”

夏輝盛的嘴角一個勁地瘋狂抽搐著:“你......你一條狗敢威脅我?”

“汪汪汪!”錢明偉故意學著狗叫聲叫了兩聲,但是臉上卻掛滿了戲謔的神色:“我可沒有,夏大人,我隻是提醒您一句。”

“哦,對了,那時候,您真應該聽他林寒的,別救我,不然你看,狗急了也會跳牆的。”

夏輝盛怒火中燒,氣得眼角都瞪裂了,可他卻毫無辦法。

尤其是在錢明偉說道他應該聽林寒的話的時候,他就更火大了。

錢明偉笑道:“嗬嗬,您放心,錢我會給的,不過在這之前我要確定我能不能安全,哈哈哈!”

說著,錢明偉就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去。

他今天敢這麼做,其實也是因為內心壓抑了許久。

他作為南疆原本實打實的第一富人,他想要什麼沒有?

以前他在南疆是橫著走的。

但是從林寒來了之後,他就儘受冤枉氣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來救他的人,還把他當成狗。

他惹不起林寒,還惹不起這個家夥麼?

壓抑了這麼久,他爆發了。

他要讓林寒,要讓夏輝盛看看,就是他媽的一條野狗也該反過來給他們一口了不是麼?

還有金人那邊,想敲詐他?去他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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