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張口直接打斷了他,“狡兔死,走狗烹,飛鳥儘,良弓藏。我這隻狡兔還沒死呢,怎麼就有人那麼著急以絕後患了呀?”
縣令一動不動的,額頭上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滾了下來。
蘇茉笑了一聲,沒再多說。
知府細細打量著蘇茉,沒想到這個女人膽子竟然這麼大,直接在公堂上把話挑明。
他抬手拍了一下驚堂木,原本竊竊私語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知府問道:“謝大壯,你可認罪?”
謝大壯自然不認,這可是死罪。
“大人饒命,草民冤枉呀!”
知府又就繼續問道:“周掌櫃說你從他那裡拿走了毒藥,你還敢狡辯?”
謝大壯眼珠子一轉,連忙回道:“不是,那是......是我爹的藥。我爹當時癱瘓在床,我特意向張公子求的藥。”
此時,張子文和蘇櫻也沒帶了過來。
兩人聽了這話,忙不迭地點頭。
“對對對,是這樣的。”
蘇茉看著幾人,冷笑一聲。
轉頭掃視了一眼謝家村的村民,並沒有看到謝惠芳的身影。
現在能作證的隻有謝惠芳了。
不過謝惠芳在村長家,要想把她帶過來談何容易。
她垂下眼眸,現在隻好求知府把人帶過來了,隻希望人沒事。
“大人......”
“大人,有人求見。”
衙門的大門敞開著,有不少人來看熱鬨。
蘇茉轉頭看過去,一眼就望到了人群中的謝惠芳。
內心有些動容,她竟然主動來了。
隻是她自己一個人是怎麼來的?沒被蘭花,大丫她們欺負?
知府沉聲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