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也說:“就是,雖然劉峰這人氣量小本事也小,但是還不至於做出來遷怒的事情。”
本來他不應該知道這麼一個在一開始就被淘汰的家夥。
因為在最開始,教練就跟他說這個隊伍裡有一個有背景的豪門子弟,過來他們這裡玩票。
當時王昊是什麼人啊?
他本來就對這個事業認真的很,現在讓他故意讓人,他表示自己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但是在教練麵前答應的好好的。
不然他就不讓王昊上場參加比賽。
但是一上場,王昊就特彆關注了一下這個叫劉峰的家夥,直接把對方剃了個光頭。
一個人挑戰對方六個人,並且以絕對的優勢勝出。
當時的人可不會管你的對手是不是冠軍候選,他們隻會覺得你就是沒本事,連初賽都進不了。
王昊後來才聽說,這人因為受到的打擊太大,回家繼承家業去了。
那時候的他還滿不在乎地說:“像這種人就應該回去,在這裡也是拉低整體水平。“
回想起當年的事情,李峰心口一陣陣絞痛。
回神就聽到王昊說自己本事小,嗬嗬冷笑著說:“你本事大,你怎麼進了三年監獄?我看你是沒有本事吧?再說,就算你真有能耐,三年以後,你的手跟腳都已經鏽的動不了了吧?”
他就是幸災樂禍,就是看不慣王昊這副得意的嘴臉。
王昊也不介意,翹著二郎腿,說:“手下敗將,沒資格說話!”
“你說誰!你現在的本事也不一定有多少!”劉峰氣的站起來就想打人。
好歹還記得自己的涵養,才沒有做出任何有失風度的事情。
他氣的在原地踱步,暴躁地走了好幾圈,忽然停下來說:“有本事你再跟我比一次,你要是贏了,就承認自己沒本事。”
他這三年雖然一直忙著家族事業,偶爾還是會出去兜兩圈,隻是不敢讓人知道罷了。
要是他真的隻是追求一時的塊感,就沒有必要專門跑去參加職業隊。
誰知道王昊看傻子一樣地看了他一眼,就把視線轉開了:“不比。“
既然今天沒有這麼多事情,他還等著回去睡覺。
春困秋乏夏打盹兒,睡不醒的冬三月。
現在可正是冬眠的好時候。
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盧子凱總算是找到機會插話了,趕緊過來說:“劉哥,要不然我們幾個陪你玩兒玩兒吧,我師父好像困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特彆心虛,特彆沒底氣。
說話的聲音跟蚊子一樣,不認真聽的話都聽不到。
劉峰一擺手,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參與,你隻要知道我今天不會去跟你哥告狀就行。”
事實上他還要謝謝盧子凱,要不是他,自己說不定這輩子都沒辦法見到自己記了三年多的仇人。
王昊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多大人了,還玩兒告狀這一套,幸好我沒答應,不然等會兒你輸了,是不是還要哭鼻子?”
他提起來這件事情,除了劉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伍元洲。
伍元洲窘迫地低著頭,臉上泛起一絲可疑的紅暈:”你們都看著我乾什麼?“
這就是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