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夫人陰沉著臉,格外的惱怒,隻使三分實力的巨手此刻用了七分,卻始終沒有撼動這道金色屏障。
如此特殊之處也讓她認真以待,觀摩出它的形成規矩,一盞茶後,漫不經心的柳老夫人意識到自己小覷了彆人。
“以氣運築就的屏障,難怪我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道友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手段,老身佩服。”
她語氣溫和,老臉輕笑,眼角的細紋都彎了彎,道:“意圖妨礙老身的人,都應身死道消。”
“我也這麼覺得。”
上輩子也好,這輩子也好,妨礙我修行的人都得死!
強者腳下枯骨遍地,論生命是否平等,不如問問天道為什麼可以統領萬物。
“這修行者啊,沒天賦的人會努力,有天賦的人也隻會更努力,強者注定脫穎而出,弱者注定被歲月淹沒。”
我看向柳家佛堂,見屏障內的建築全部倒塌,露出一座佛堂來。
那佛足足有三個人那麼高,人身蛇尾,背有雙翅,還是個光頭,笑得像個彌勒佛,四隻手上一手拿著心臟、人頭、手和腳。
我一看向這邪佛的眼,就覺得它果真名如其實。
它的眼是極為純粹漂亮的白色,由於白的毫無雜質,容易使人分不清它是死人的眼,還是活人的眼。
它的身下,紅公子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正虔誠的祈求著什麼。
柳老夫人冷哼一聲,餘波散開,震動各處。
尋洲人都知道,這位一出手就讓尋洲天翻地覆的柳老夫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