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需要的是什麼?
隻是一個態度而已,可這都不願意給,明明它們是最重要,也最親密的人,卻不過一個薛柒。
現在是薛柒,未來又會是誰?
扶照明白自己不應該這麼生氣,但伴侶都沒有追自己的時候,再多的理智也就華為灰燼,它想,自己應該去學習彆人的夫君。
以靈體的方式回到城裡,無人發現,它看了看大街上的人,很多,決定去跟蹤一隊夫妻。
這隊夫妻是個屠戶,他們修為不過築基,如今已經白發蒼蒼,邊上還有一個小男孩在幫忙處理沒用的獸骨。
扶照觀察著他們的生活,發現沒有什麼變化,話不說一句,沒事兒就是在躺著睡覺,有人買肉就起身忙活一陣。
它覺得這些人也就那樣,生活索然無味,一片麻木。
在城裡四處找尋,窺探已經是夫妻的人是如何相處的,結果,處著處著,發現方向有點不可控,令它麵紅耳赤。
路過極西的街道時,這一段路鑼鼓喧天,邊上還有不少人駐足觀看,嘴上說著什麼公子小姐,慶祝他們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它停下來看了看,得知這是一場婚事。
越聽下去,扶照心裡的寒意就越重,直到新娘被新郎官接過門,拜過禮後,還要行洞房。
扶照把這一戶人家的婚事看次日,以往的觀念已經大變。
沉默的回到客棧裡,沒見到我的人影,卻見到了逐漸轉醒的薛柒,它站在床沿邊,漠然的問:“隻有成婚過後,才算是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