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照不懂,但那天肢 解的時候很痛,被雷劈的那一段時間,也很難受,但都抗過來了,可是,被騙了。
喊它當夫君是假的,不愛不喜才是真。
它們從來都不是夫妻,隻是主人和器靈。
扶照認命的垂下頭,不管不顧,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
我坐在它身邊,慢慢的說道。
“扶照,我不信誰,也不覺得誰能靠得住,但你是例外,當然,我也覺得你會背叛我,師徒名義困不住你。”
扶照閉眼輕歎:“夫妻也不行嗎?”
這時,我也覺得自己有些累,乾脆躺在它身邊,和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夫妻也不行,至親至疏是為夫妻,有多少人反目成仇,又有多少是良緣,扶照,我隻信我自己。”
它覺得這話很是諷刺,心裡生起一絲無名的怒火。
“你太過自以為是了。”
它語氣裡的厭惡毫不掩飾。
我仔細思索片刻,道:“是。”
若我不自以為是一點,我也活不到這個年頭。
與其相信彆人,承受被背叛的風險,不如一開始就扼殺在搖籃裡。
扶照和薛柒到底是不一樣的,它討厭我也好,不恭敬也好,隻要它不背叛我,其他的事兒都可以往裡兜一點,放一點兒。
“現在的你已經是我的器靈,從前不擔心你會不會背叛我,可是現在我不確定了,扶照,你會背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