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直都在。
孤而不獨。
我對自己要修的神道感到無奈、悲涼,感到無儘的寒涼包裹著我,唯有扶照所在的一方天地搖搖欲墜,渺小被無窮黑暗包裹。
依稀可以看到裡麵燈火通明,溫馨的火光照在我身上,驅散寒意。
於黑暗渺小到如同一粒沙子,對我而言卻猶如猛獸在黑暗中沉眠,儘力護衛我。
忽的——
我倒吸涼氣。
猛然間覺察到扶照的道不是沒有方向,而是因為它的道在我身上!
驀地對上一雙漆黑薄涼的眼,對方平靜的躺在半空上,衣白勝雪,它抬了手,我不受控製的走過去,心中駭然。
扶照平靜的說:“你知道了。”
“嗯。”
我沉默無言。
半響不敢問它的真身。
它從半空中落地,姿態優雅。
“問嗎?”
它平靜的看著我。
我張口欲問,心裡、神魂都在抗拒這個答案。
忽然鼻翼上傳來一陣香火氣,同我身上的氣息如出一轍,我再也無法欺瞞自己,攬向它的腰肢,臉頰在它胸膛上閉眼蹭了蹭。
它閉著眼眸,一隻手攬住對方的腰肢,另一隻手的大掌在此人後背上重重刮落,情意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