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我很厲害的。你真的不用擔心，我真的什麼都不求，從前還想你會不會愛我，可現在不想了，我想陪著你就好。”
它語調清朗明亮，溫和得令人發指，聽在我耳裡，我像是聽見了自己葬禮上嗩呐，下意識的一個激靈。
“你想要乾什麼？我警告你啊，你彆亂來，我雖然心疼那個叫黎祁的，可是我也是真的想要借助他了解上界，沒彆的想法。”
我瞬間覺得自己委屈。
扶照睨著我說：“你是真的在利用他，除此之外你一點想法也沒有。”
我慌忙點頭。
“對啊對啊，我就是真心利用他的。”
話落，我外頭眼皮子瘋狂跳動，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怎麼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呢？可我又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之處，沒想明白它到底想要乾什麼？
它噗嗤一笑，華光照彩衣，明媚似驕陽，如琢如磨，可我去覺得它此時的笑容是寵溺的，是縱容的。
我微微一怔，忽地驚覺些什麼，搖一搖頭，又覺得正是這個念頭，若不是......更驚悚。
“夫人不懂男女情愛，這倒也無妨，為夫慢慢教就是了，可是你這般喜於權衡利弊，作踐人心，視萬物如棋子，總會被反噬的。”
我了然，原來是因為這點。
“紫微盜我氣運，也沒見他得到反噬呀？為什麼他可以把我當做棋子，把我們作生作死，而我就不可以把他們當棋子？”
“扶照，這世界上或許是有反噬的，可是它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