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方平高興地問:“你剛才不是想要給我做畫嗎?嘖,現在給我畫,記得畫好看一點,要是不好看,我就把畫撕了,再罵你一頓。”
“沒有作畫的工具。”
對方一聽我這麼說,立馬被噎住,像是吞了把狗屎,利落地取出作畫所需的筆墨紙硯,連案桌都給備上了。
我一見他準備得如此齊全,恍惚了一下,觀看桌上的筆墨紙硯,許是我對大青國理解的不多,分不出這些東西的來路。
不過我一瞧就知道,沒有我用的好,畫一副人物肖像圖我還是輕而易舉的,示意他到水裡泡一泡,指揮他躺在裡頭,擺出一個好姿勢,旋即刻錄在腦海後,便讓他從池子裡出來。
此時,方平驚了許久,給人畫上一副圖,自是需要被畫人擺出特定的姿勢,再由畫師一筆一畫捕捉神韻,這才能畫得出來。
立馬跳上岸,使用靈力蒸乾水氣,恢複成鮮豔奪目,漂亮精致、貴氣非凡的模樣,再一看。
我在紙上勾勒神態,輕描出他的基本樣貌,再用其餘筆墨勾勒出身軀,衣袍等物,一開始就像個四 不像,後來變得極其相似。
哪怕正主就在這兒,他自己都分不清畫中人是誰。
就在他欣賞著畫中的人時,一些不速之客到來,破壞了他的喜悅。
方平不愉快地看去,見其中有陳婉的存在,頓時了然,看來是對方沒有打聽到自己的身份,依舊沒有死心。
找了一大堆人來。
看看這堆人,他再看看我,無聲地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