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哭了起來。
“隔。”
老者的拂塵掉到了地上,驚了,他哭他的,你怎麼也哭了?
隨安和彩月對視一眼,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彩月指了指護身的防護罩,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管不了,這麼一來,隨安也恍然大悟。
是了,這分明就是前輩和小小姐一路上在嬉戲而已,就看誰先熬不住,是要吐出秘密的小小姐,還是要贈送寶貝的老者?
二人默不作聲,在她們後背看去戲來。
雖說此舉並不道德,可是,道德是用來給彆人用的,而不是給自己用的,左右......
她們不開口就是了。
二人當即就沉寂了下來,頭一回有這樣的默契。
“我哭我的,你哭做什麼呀?去宗門就剩下三個時辰的路程了,快了,你就彆再哭了,省得到地方還要丟我的臉。”
老者擦乾眼淚,心中竊喜,還好是這一招好使。
就等著讓她去一邊上站著,彆惦記自己的寶貝的時候,熟悉的不詳感再一次將他籠罩進去。
“老頭,我窮啊,窮得連屬於自己的靈寶都沒有,這也就算了,我還神魂缺失,被彆人當了好久的傻子。”
我怒而質問:“你說,我怎麼會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