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尾椎骨受了創傷,他把脈能摸出什麼?
大夫從我的手腕上收回手,又對著老宗主行禮,“宗主大人,夫人傷處過於隱秘,還須得掀開衣服才能探看得更明確些......”
他後麵的聲音越說越小。
明明在說掀我的衣服,為何不對著我行禮,反而去問老宗主,我懶得等他墨跡,直言道:“那你便快來看啊!彆等我這顆止疼丹藥效過了,你再要動手正骨!”
“是是是,夫人,我這就......”他低著頭,動手來掀我衣裙,這身還是新婚禮服,雖然把厚重的霞帔摘下,但仍舊一層疊著一層很是繁複。
他手上不利索,頭又埋的低了些,眼睛也不知能不能看見。
我背對著他,根本看不見,但能感覺到他的動作慢吞吞的,磨蹭半晌也未能摸到患處, 兩道眉毛忍不住皺的更緊了。
“你下去吧。”老宗主忽然按住了他的手,漠然道。
大夫卻如蒙大赦,拎著藥箱一溜煙跑走了,連禮都忘了行。
我直接傻眼了。
我一個肉體凡胎,骨折了還不讓看病。
可彆讓彩月說對了,這道天宗是個吃人的地方,老宗主彆是要折磨我吧!
“小娃娃,想什麼呢!”他又摸了摸 我的腦袋,興許是手感過於好,揉了好幾下才收手,即便我左右躲避,都沒能逃過。
我撐著身子,去瞪他。
老宗主卻樂嗬嗬的把一枚丹藥送到我的唇邊,道:“吃了它,一晚上就好了。”
我鼻尖抽 動,即刻便聞了出來。
生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