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餡餅陷阱的,入職條子弄沒了她明天去上個屁的班哦!
許姣姣‘蹬蹬蹬’的狂追她二姐,走廊上全是她的腳步聲。
另一邊,許安夏端著盆來到水房,看見裡麵也有人在洗衣服,水聲嘩啦啦的,她找了個水龍頭放下盆。
“喲!安夏啊,又給你弟弟洗床單啊,不是我說你啊,挺大的閨女了,該為你自個考慮考慮了,你就沒想過你媽不讓你嫁人為啥?”
吳慧琴從許安夏一進水房眼就亮了,她甩了甩手,湊過來跟她小聲嘀咕。
“嫂子是過來人,以前擱娘家也是吃過虧的,娘家媽不叫你嫁人還能為啥啊,指著你帶弟妹,掙工資也上交給家裡唄!”
嘴上說著為你好,心裡卻想瞧樂子。
吳慧琴兩眼閃爍著奸滑的光,幸災樂禍等著許安夏爆發。
誰知許安夏沒搭理她,端起盆找了另一個離她水龍頭遠點的地方繼續搓洗被單。
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
氣得吳慧琴臉上的黑色大痦子抖了抖,她憤憤啐了句:“死丫頭,不識好人心!”
水房另外幾個也在洗衣服的婦女嫌惡的離吳慧琴遠了遠。
“人家安夏嫁不嫁人乾她啥事啊,這麼關心也沒見著給安夏介紹啊?”
“可不是,她啊,就是假關心真看熱鬨!”
“噓!你們說話小聲點彆被她聽見,現在人家可不得了,好姐妹何春鳳當了廠婦女主任,她也跟著翹尾巴呢!”
幾個大姑娘小媳婦嘰嘰咕咕的說小話,許安夏低垂著頭沉默地搓洗床單。
自從她爸走後,家屬院最不缺的就是說他們家閒話的,她早就習慣了。
“這啥玩意!”
吳慧琴大嗓門的叫嚷了一句,隨即她突然拔高了嗓音,看著手上的紙條上的內容,一字一句的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