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姣姣沒想到張老師情緒這麼激烈。
她忙解釋,“高考當然不是小兒科!它是神聖的,十年艱辛搏高考一次,是許多人改變人生的機會!張老師,我沒有輕視高考,更沒有腦子發熱,我清楚自己在說啥,我既然說了參加高考,就不是以玩笑的方式褻瀆它,我是在鄭重且清醒的向它發起挑戰,您也知道我家裡的條件,我也並不是想跟您賣慘,再等一年,我實在耽誤不起,我現在就有必須參加它不可的理由,請您幫我申請。”
其實這就相當於跳級,是在可允許的範圍之內的。
張老師之所以情緒那麼大,完全是因為以前許姣姣成績太拉胯,張老師以為許姣姣在拿他開涮。
此刻,見她不像說假的,張老師張了張嘴。
半晌,他眼神複雜的吐出一句話:“......你也真敢想啊。”
許姣姣:喂!
她尊重張老師但並不代表可以被羞辱,咋地,她跟高考有壁啊?
想都不能想嗎?
或許是許姣姣眼神的怨念猶如實質,讓張老師為人師表覺得說出的話有點傷學生自尊。
張老師摸了摸鼻子,“咳咳,老師這麼說是有點不對,但你平時的成績你心裡也是有數的,你想跳級參加高考的事,我還不能給你回答,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向校長請示一下。”
許姣姣趕時間,直接催促,“那您快去啊。”
張老師臭著一張臉,“校長這兩天出去學習了,急什麼急,平時沒見你對學習這麼上心,這兩天課上沒見著你人,我還以為你真要輟學呢!”
許姣姣心虛的訕笑,“沒,咋可能嘛,哦對了,學費我給您。”
既然都要參加高考的人了,可不能學費都不交,她丟不起這個人。
說著她手就要掏錢,被張老師一句話停在了半空。
“甭忙活了,宗凜早前就給你交了,還不叫我告訴你,”說著,張老師嚴肅的看著許姣姣,意有所指道,“但他這種有目的的幫助,老師是不讚同的,你是個女同誌,有些事情上必須嚴肅對待,學費可以以後還給他,但決不能腦子一熱做出叫自己後悔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