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賤皮子,你敢對我兒子大呼小叫,也不看看你乾的那些汙糟事,勾搭男人還有理了——”
許姣姣嫌她吵,看向擋在她旁邊如臨大敵的孫護士。
“孫護士,麻煩你叫人把這兩人攆出去,病人要休息!”
孫笑笑立馬得令一般。
她板起臉,雙手叉腰,擺出護士的架勢。
“你倆出去!衛生所有規矩不準大聲喧嘩,你倆犯忌了,趕緊走,不然我報公安了!”
現在她可跟小許同誌學會了,有事就找公安,反正不 能吃虧。
孫護士可不是一般的護士,她在衛生所的地位不一般,她一嗓子叫出來,外麵聽見聲響的醫生護士立馬來幫忙。
王姐婆婆和男人直到被請出衛生所,人都還是懵逼的。
“那賤皮子跪了一早上了都沒人說啥,咋那死丫頭一來衛生所就給她做主了?”
王姐婆婆不甘心。
倒是王姐丈夫看出點不尋常,他陰沉著臉道:“是那個護士身份不一般。”
“小許,謝謝你,我沒事,你回去吧。”
病房裡,王姐側著頭,枕在病床的枕頭上。
她說完這句話後,拒絕跟許姣姣交流的意思很明顯。
許姣姣從來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
“王姐,這是我給你帶的麥片和奶粉,你餓了就衝著喝,這裡還有任會計給的1塊錢,我也給你放這了,外麵的孫護士跟我有點交情,你要是有事可以找她,她知道我家地址,有急事也能給我通風報信。”
她放下手裡拎著的兩個鐵皮罐子,見王姐還是沒反應,頓了下,沒忍住。
“王姐,人生在世,短短幾十載,讓自己每天開心就已經很不容易,何必在意一些旁的雜碎,當斷則斷,您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