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胸膛:“當然!”
這女同誌長的真漂亮,她看我的眼神那麼崇拜,我一定不能叫她失望!
許姣姣藏起自己眼中的意味深長。
她接過茶杯,歎了口氣,“這件事,要從許副廠長的媳婦說起......”
“領導乾部,你們可得為我家做主啊!她魏青梅在皮鞋廠詆毀我名聲不夠,還一封舉報信寫到我們領導那,她是衝著毀我工作去的啊!
我是皮鞋廠職工子弟,按理該在廠裡謀個崗位,可我知道廠裡一個蘿卜一個坑,廠裡也難,我不給廠裡添麻煩,我自己考還不行嗎?
千辛萬苦我考上了百貨商店,她魏青梅轉頭就砸我飯碗!
就因為她男人是副廠長,她爸是前廠長,就能這麼欺負我們普通工人家庭嗎?”
許姣姣梗著脖子說,堅強又倔強。
著實心疼壞了工會裡的女同誌們。
自古以來,這種官欺民的行為就容易引起群憤。
因為設身處地,就很容易代入,在場工會的乾事,大小也算乾部了,但相較於副廠長那種級彆,也是處於劣勢位置的的民。
許姣姣一家的遭遇,他們淺淺代入一下自己,就很能感同身受。
胡乾事緊急打斷,他驚訝的看許姣姣:“你考上百貨商店了?”
看不出來啊,這姑娘還有份這麼硬氣的工作。
簡直叫人大吃一驚。
百貨商店,鐵飯碗都不夠誇的,那可是金飯碗啊!
其他人也同樣羨慕詫異的看她。
許姣姣雙手交疊,靦腆一笑:“我在考試這方麵比較拿手。”
胡乾事∶“......”
其他人∶“......”
這可不是簡單的拿手就能考上的。
首先百貨商店招考機會一向少,其次考的人每年特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