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掩蓋不了他全盤甩鍋魏青梅,揮刀自救的自私自利行為。
跟許姣姣預料的一模一樣。
即便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又怎樣,是人就有私心,工會主席為了自己的仕途,可不怕啥魏老爺子!
“胡安軍!你胡說八道什麼!”
魏青梅僵著脖子,她目眥欲裂。
怎麼也沒想到被工會主席這個她從沒放在眼裡的一條狗捅刀。
底下人群中,工會二人組反應也快。
周乾事咬牙嚷嚷道:“我作證!是我自作主張要回收許家的房子,工會主席被魏青梅威脅,我不想讓主席為難,主動要求幫忙!許同誌,是我豬油蒙了心,你要怪就怪我,我們主席從頭到尾都不知情啊!”
胡乾事跟他打配合:“好你個老周!我說我大伯咋沒告訴我,原來是你瞎積極,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毀了我大伯的名聲!”
周乾事捂臉痛哭:“我隻是不想主席為難啊,他被逼得太緊了......”
許姣姣:“......”
行了,知道你們工會上下一條心,演技還湊合,再多就要暴露了。
工會主席也沒想到侄子和老周反應這麼快。
這一哭一嚎的,甭管真假,對外是把他身上的臟水甩乾淨了。
是啊,甩乾淨了,臟水全甩魏青梅身上了。
大夥又是震驚一片。
好家夥,給人小閨女寫舉報信毀工作沒完,還要收人家房子。
這是有多恨老許家,簡直不給人留一條活路啊!
有了兩個幫腔作證的,工會主席更加有底氣。
“我胡說?你昨個下午氣勢洶洶去工會找我威脅我收許家房子,當時你進門,工會有眼睛的可都瞧見了!”
都撕破臉了他還怕個叼!
這女人仗著她老子對他耀武揚威,使喚一條狗都比這客氣,這窩囊氣他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