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書記回避他的話,袁誌國立馬渾身警鈴大作。
他扒拉了一下杜書記,嚴肅道:“老杜,咱可說好的,你不能出爾反爾啊!”
杜書記扭著頭看台上,“沒人跟你說好,我隻說你可以來看比賽,可沒說你能把人直接領走。”
幸好當初話沒說死。
袁部長:都是千年的狐狸,擱這跟他玩心眼了是吧?
他袁誌國堂堂航司飛行部部長,被老同學的不要臉氣得差點掀翻幾十年友誼的小船。
“老杜啊老杜,合著今天我才發現你老實巴交的皮囊下還藏著一副這麼不要臉的麵孔?”
即便氣到頭發昏,袁部長也是顧及老同學的顏麵的,特地壓低了聲音罵。
也因此,顯得更加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杜書記八風不動:“客氣客氣。”
都被人當麵諷刺了,還這麼穩得住。
袁部長:“......”對付這種厚臉皮的人,他也沒轍了。
“袁部長!”
閨女被人全方麵碾壓,梁科長覺得臉上無光,他氣呼呼地扭頭,然後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杜書記身後在親熱的聊什麼的航司袁部長。
梁科長一掃心頭的鬱悶,他快速從位置上站起來,殷勤地走過去。
“哎喲袁部長,你咋坐這啊?來!您坐我的位置,我正好給您好好講講剛才比賽的情況,不瞞您說,我閨女梁月英同誌,在剛才的比賽裡表現那叫一個——”
‘突出’倆字,當爹的梁科長還沒來得及昧著良心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