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繼續講瓜:“聽人說這魏老頭腦子靈光的很,派出所盯著他,愣是盯了好幾天沒動靜。他還送孫女去了一趟省城。派出所那些傻小子也跟著被遛了一趟。愣是沒抓到把柄。”
“沒抓到把柄?那咋現在抓人了。”
“你傻啊,當然是現在抓到把柄了啊!”
許姣姣鬱悶∶“......”嬸子,你說話說全乎行不行?
她還想問,嬸子突然驚呼一聲,拽著許姣姣的胳膊就喊。
“快瞅快瞅!真是老魏頭!哎喲,我估摸著沒錯,果然是抓著現行了!”
然後嬸子就興致勃勃的擠到另一邊看熱鬨去了。
許姣姣想喊人沒喊住。
她朝樓下看去,越過看熱鬨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果然瞧見穿著灰色褂子的魏老頭,正被派出所兩個穿製服的同誌壓著朝外頭。
魏老頭那頭標誌性的光頭,以往走路都是高昂著,如今耷拉著,他左臉的疤落在他頹敗的臉上,更顯陰沉。
他閨女魏青梅哭哭啼啼的跟在邊上,似乎在跟派出所的同誌求情。
魏青梅蒼白的臉,瘦弱的模樣,仿佛風一吹就要倒,搖搖欲墜的樣子挺讓人憐憫,壓著魏老頭的其中一個派出所同誌為難的皺著眉在跟她說啥。
“噢喲,魏青梅咋出來了,她身子這麼弱,不能見風的啊,回頭又得進醫院。”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聽聲音就在他們二樓這群看熱鬨的人裡。
許姣姣心說這誰在心疼魏青梅啊。
她男人許向華人影都沒瞧見呢,你擱這心疼起來了,是你婆娘嗎就瞎叫喚。
她撇撇嘴,這種沒有邊界感的男人,許姣姣一向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