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如東市國營飯店,她在羊大廚手上嗦了好幾回粉呢,那粉條就很好吃。
都是一個地方的,製作粉條的手藝能相差多大。
總之,忽悠就完事了。
她這一忽悠不要緊,老隊長和兩個大隊乾部傻眼了。
他們懷疑自個耳朵聽錯了。
老隊長旱煙也不忙抽了,就盯著許姣姣,似乎要在她身上盯出倆窟窿。
“許同誌,你剛才說啥子?我們大隊還能開粉條加工廠?”
要知道他們隊種的這些紅苕,一大半上交糧站,剩下的就是各家各戶抬點回去做粉條,可那粉條也是自個吃吃啊,做的多的才會賣給供銷社,但從來沒想過開個粉條加工廠啊。
那可是廠,他們大隊能辦廠嗎?
說到後麵,老隊長的聲音一下子拔高。
差點把屋裡的枝兒嚇哭了。
察覺到接下來許侄女說的事可能會給他們整個熟水大隊帶來巨變。
羊爺爺給羊奶奶使了一個眼色。
“大人說話,娃兒家不要聽。”
羊奶奶跟兒媳婦帶著屋子裡的小輩都出去了。
把屋子留給他們談事。
吵吵嚷嚷的人走後,屋子裡隻留下許姣姣、老隊長,兩個大隊乾部,還有羊二叔、羊爺爺幾人。
幾人都挺著急的,就盯著許姣姣看。
許姣姣臉不紅氣不喘,十分的淡定:“嗯呐,你們是大隊辦廠,是集體性質的,跟私人黑工廠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