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陳陽早就對本子國的無恥有了見識,甚至他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本子國這領隊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的。
結果沒想到,對方還真的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那他還能說什麼呢?
哪怕是謝校長跟範老教授兩人的臉色都在此刻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結果謝校長剛準備說點什麼,但陳陽卻率先開口:“草書嗎?”
“剛好。”
“草書我也會一點。”
“這樣吧。”
“我還是寫一個字,等你們看了之後,要是覺得有把握贏的話,那你們再寫好了。”
說完。
陳陽也不等對方同意,直接提筆就在宣紙上再次寫下了一個‘贏’字!
而且他用的還是狂草。
可以說是真正的一氣嗬成,並且下筆如有神,筆鋒飄逸而不失狂傲,運筆放縱,點畫狼藉,完全是將狂草的神韻展現得淋漓儘致。
這一下。
最激動的莫過於謝校長跟範老教授了。
差一點!
又是隻差了一點點!
真的就隻是小點點就能達到宗師的水準了啊!
這是個什麼妖孽?
一種書法達到了這樣的境界那也就算了,可問題是他能在兩種書法的造詣上都能達到這樣的地步,就足矣說明他的變態之處了。
關鍵是他現在才多大的年紀啊?
這不是扯犢子嘛?
至於本田惠子,臉上更是心悅誠服。
她的書法造詣的確算不錯的,畢竟在她這個年紀,能夠將兩種書法的造詣都推到大師的門檻外,已經算是天才了。
哪怕是她之前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