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葉天陰鷙的聲音傳來，如同一根冰錐。
王天德咽了口唾沫，抬頭看向葉天，表情掙紮。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王天德渾身冰涼，哀聲道：“我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那要看你都做過什麼。”葉天靠在沙發上，悠然自得。
房間裡安靜了足足十秒，王天德才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當年我還隻是個小小的隊長，那天晚上，剛好我當班，晚上九點左右，我接到通知，東區有人持刀行凶。”
“本來，我是要按流程走的，但是......”
他說到這裡，表情突然艱難起來。
葉天叼著煙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催促。
“但是......就在我要帶人出發的時候，我接到了一通電話，他讓我晚兩個小時到現場。”
“打那通電話的人我認識，是我得罪不起的人，所以葉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那人是誰？”葉天眼神淡漠地看著王天德。
王天德一臉苦澀：“是，是王家家主——王青鬆。”
“我和他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論輩分，我要叫他一聲叔。”
“我這份工作，還有我一家老小的生活，全都是王青鬆給的。”
“你家的事情結束之後，他給了我五千萬，還把我老爹安排進了一家高級養老院，名義上是恩賜，實際上卻是扣押起來，以免我走漏消息。”
“後來我爸死了，他又把我老婆孩子送到了國外，所以這麼多年，葉家的事我是半個字都不敢提。”
葉天冷冷一笑，“含著淚坐在署長的位子上唄。”
“對.....對不起......”
“哼，對不起有用的話，這世上還有惡人嗎？”
王天德渾身顫抖，不敢吱聲。
感受著葉天緩緩起身，朝自己走來，王天德哆嗦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