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無賴一瘸一拐的下樓,唐小婉心裡舒暢無比,又有些不甘。
狗東西害死自己外公,就這麼放走了,真是便宜他了。
“你怎麼還不走?”
王麗梅看到葉天還站在門口,眉頭就又皺了起來。
“媽,天哥不是你想的那樣。”唐小婉極力辯解。
葉天也道:“王女士,我知道是因為我和王青鬆的事,所以您才會這樣,不過......”
不等葉天說完,王麗梅嘴角就綻出一抹嘲諷十足的冷笑,“王青鬆?剛剛我說的不過是氣話而已,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一個靠吃女人軟飯的垃圾,自己又多大能量,自己心裡沒數嗎?“
聽到王麗梅這話,正在抽泣的唐小婉頓時瞪大了眼睛。
“媽,你在說什麼?”
“天哥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是?”王麗梅笑的更加嘲諷,“我可是聽說,他和千雅集團的總裁袁千雅養的小白臉,自己也沒工作,遊手好閒,鬨出這幾次大新聞,也是靠著袁千雅曾經在戰區的關係。”
“你簡直不可理喻!”唐小婉更加不悅,拉著葉天就往外走。
葉天也失去了和中年婦女交流下去的耐心,歎了口氣,揮揮手,讓一群西裝暴徒也撤了。
“唐小婉,你給我滾回來!”
身後傳來王麗梅怒氣衝衝的叫聲,唐小婉卻置若罔聞,和葉天頭也不回的走了。
半晌,兩人開車來到郊區的殯儀館,看到了躺在冷酷裡的唐小婉外公。
唐小婉泣不成聲。
父母早早離婚,父親調任岷山監獄,幾年都見不到一次,母親又忙於事業,早出晚歸。
唯有外公陪伴她時間最長,感情最深。
如今眼看這世上最疼愛他的人皮膚蒼白地躺在冰櫃之中,那雙總是洋溢慈祥目光的雙眼永遠不可能再睜開,唐小婉的心像是被挖去了一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