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李響接到了軍工廠周文明的電話，約他到一處茶樓喝茶聊天。
進門之後，他就看到周文明一身西裝革履，端坐在主位上。
左右兩邊，是一胖一瘦兩個中年人。
兩人全都是五十歲左右的年紀。
胖的頭發沒剩多少了，但臉色紅潤，十分富態。
瘦的則是精神乾練，一雙黃眼珠提溜轉動，透著精明。
周文明笑道：“李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他指了指胖子，“這位質監署的負責人，楊萬裡楊署長。”
又指了指瘦子，“這位是市場監管署的侯月明侯署長。”
“二位，這位就是淩雲集團的總經理李響。”
李響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身後的門就有被打開了。
葉天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雙手插袋，像是逛市場一樣。
呼啦！
在座的三人全都站了起來。
原本還一臉輕鬆的楊萬裡和侯月明兩人，臉色頓時變得拘謹了起來。
額頭上的冷汗也全都滲了出來。
“長官！”周文明立正問好。
葉天擺擺手，兀自走到周文明旁邊坐下，又對著李響招招手，道：“過來坐。”
李響愣了愣，心想這種場合哪有自己的座位啊。
磨蹭了半天，也隻敢站在葉天身旁，不敢坐下。
葉天也不理他，抬頭先看了看楊萬裡，又看了看侯月明。
一笑。
“二位不用緊張，都坐下吧。”
兩人都咽了口唾沫，緩緩坐下。
“你也坐。”葉天對李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