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宏達轉過身來，麵對小胡子。
麵具之上，孔洞之中的兩道目光冰冷而又肅殺。
他一字一頓地道：“我說了，我輸了。”
“我之所以還沒有倒下，是因為他剛剛手下留情。”
“不然的話，我兩隻眼睛現在早已經瞎了！”
小胡子咧嘴一笑，“他手下留情，所以你也要網開一麵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
“難道你的對手婦人之仁，你也要跟著學嗎？還要讓我跟你一起學嗎？”
他猛地舉起引爆器，麵目猙獰地道：“給我打，打不死他你就死！”
“快！”
竇一虎雙眼微眯，心中怒意噴薄。
如果不是投鼠忌器，他現在就會跳過去把這個可惡的小胡子撕碎。
“快啊，難道你想自己死在這裡嗎？”
“我數三個數，你再不動手，我可就按了！”
小胡子舉著手裡的引爆器，嘴裡的聲音越來越大。
北冥無雙早就從車上下來了。
隻不過也是不敢冒然動手。
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引發不可設想的後果。
“三！”
小胡子聲音傳了過來。
周圍的雨衣人們一動不動。
很難想象，這個時代，竟然會有這麼多人甘心為一個西城文禮赴死。
想一想，北冥無雙就覺得渾身發冷。
西城文禮的恐怖，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二！”
小胡子再次開口說道。
程宏達隱藏在麵具之後的雙眼爆射精光，冷聲道：“馬德，你是西城文禮的狗，老子又不是，你憑什麼威脅老子！”
小胡子嗬嗬冷笑兩聲，道：“是不是，你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