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針紮一般,難受的要死。
“西城文鳶號稱西城世家年輕一輩最強之人,15歲突破宗師境界,18歲就成為了化境宗師。”杜玥山娓娓道來。
這些事,葉天自然也知道。
當年在在帝都的時候,他就聽過西城文鳶的名字。
隻不過這個女人太過神秘,據說20歲不到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家族,獨自外出遊曆去了。
雖然兩人無緣切磋,但以那恐怖的習武天賦,葉天也不難想象,如今已經接近三十歲的西城文鳶,將會恐怖到什麼程度。
“之前我得到過一份消息。”杜玥山又道:“西城世家在海外招惹了一些事情,多方調停,最終還是沒能和平解決。”
“據說當時連米國的盧奇家族都被牽扯進來了。”
“西城世家最終沒有辦法,緊急聯絡了西城文鳶。”
“後來這件事情就逐漸平息了,並沒有太多的消息放出來。”
說到這裡,他突然壓低了聲音,道:“不過我聽說,當時盧奇家族派來的幾個高手全都铩羽而歸了。”
“和西城家發生矛盾的那邊態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無條件答應了西城家很多的要求。”
“甚至有人傳言,說盧奇家族的那位族長的死,和西城文鳶都有關係。”
“葉先生,你現在雖然還沒有把西城世家逼上絕路,但事情演變下去,就算您不想,也早晚會驚動西城文鳶的。”
“所以......您還是造作防備才是啊。”
杜玥山說的很認真。
連唐小婉聽得都入了神,兩隻眼睛直勾勾的。
半晌,葉天道:“我想,杜爺過來,應該不光是來給我打預防針的吧?”
“我要是猜的沒錯,你大概是想和我走得近一點兒,回頭就更方便拿到第一手情報,更方便先一步瓜分冷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