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季翡，你不過是個替代品，一個永遠無法取代我位置的替代品！”
“替代品？”
季翡輕輕重複著這個詞，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
“李沐月，你錯了。我從沒想過要取代你，因為在我眼裡，你根本不值得我去取代。”
“但是，你欠下的債，終究是要還的。”
“還債？”李沐月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她笑得更加猙獰。
“還債？我李沐月從不欠人！那些弱者，隻配成為我成功的墊腳石！”
“那麼沈念念呢？”季翡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有力。
“她也是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嗎？李沐月，你記得她嗎？”
“那個曾經被你霸淩得幾乎崩潰的女孩，她叫沈念念，是我的好朋友。”
提到沈念念的名字，李沐月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她想起了昨天季翡說的話，以及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往事。
“沈念念？嗬，那個膽小鬼！她隻配死在我的霸淩之下，成為我人生中的一個汙點。”
“但是，季翡，你以為提起她就會讓我愧疚嗎？”
“你錯了，我李沐月從不為任何人感到愧疚！”
季翡的臉色驟然一沉，眼眸中閃過一抹怒意。
現在，竟無半分悔意。
“李沐月，我曾以為你會有所反省，現在看來，是我太天真了。”
季翡的聲音冷若冰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我說過，站得越高，摔得越慘。”
“現在，你不正是親身體驗到了這份滋味嗎？”
李沐月被季翡的話激怒，猛地向前一步，幾乎要貼到季翡的臉上。
“就算我和阿庭的婚約取消了，他的心裡也永遠有我！你永遠都取代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