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絕對不去問。”陸薇舉手發誓。
陸城坐在床邊上抱著頭痛苦道:“爸被媽下毒,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什麼?”陸薇瞪大雙眼震驚不已。金嬋娟竟然對陸行止下毒,任憑她怎麼都想不到金嬋娟竟然會這麼不擇手段。
“微微,當時爸把你趕出去,不認你。媽怕你美人撐腰在霍家受委屈,跟爸協商無果後才出此下策的,說到你媽做這一切的動機都是為了你,你可不能嫌棄媽,千萬不能說出去更不能報警知道嗎?”
“怎麼會,媽做些都是為了我,我會這麼沒有裡良心嗎?”陸薇回答。
“那就好。”陸城這下放心了。
還想說什麼,卻見陸薇拿起放在床上的包對陸城說:“時候不早了,霍家還有門禁,我怕回去晚了會被說,就先走了。”
“微微。”陸城拉著陸薇的手,戀戀不舍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放心,我會跟媽一起幫你,等你當上了霍家的主母就再也不用受這份窩囊氣了。”
陸薇跑過去在陸城額頭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等你。”
陸薇開車回家,路上她滿腦子都是陸城的話,金嬋娟給陸行止下毒就為了她能夠順利回到陸家,可見她真是愛自己父親愛到了骨子裡。
如果,金正植那天說的都是真的,她的親生父母都曾是他的得意門生的話,那他們死的就太可惜了。如果他們能像陸枝的父母一樣在京城紮根,自己也不會那麼討厭他們,對他們下手。
這一切都不能怪她,要怪就隻能怪他們隻考慮自己不為她這個做女兒的考慮,還不如金嬋娟對她好呢。
沒了負擔之後,陸薇輕鬆的哼起歌來。
第二天,陸薇帶著自己親手做的糕點來陸家看望金嬋娟,剛進門就喊:“媽,我做了糕點帶來給你嘗嘗。”
金嬋娟聽到她專門給自己帶了糕點過來,開心不已,“你做了什麼糕點,讓媽嘗嘗、”
陸薇把盒子放到茶幾上,對金嬋娟說:“綠豆糕,天氣熱了,我就跟我們家糕點師傅學了,成品出來之後就想拿過來給你嘗嘗,你快嘗嘗我做的好不好吃?”陸薇拿起一塊綠豆糕遞給金嬋娟。
金嬋娟笑著:“還是我家微微有孝心。”
陸薇也拿了一塊,剛要塞進嘴裡,就被金嬋娟攔下,“你現在是孕婦,能吃綠豆糕嗎,綠豆寒涼對你肚子裡的寶寶不好。”
陸薇尷尬的笑笑,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金嬋娟卻誤以為她在霍家沒有受到好的照顧,生氣的放下綠豆糕:“他們霍家難道沒有給你請專業的營養師提醒你這些?”
陸薇見狀立即擺出一幅委屈的樣子,跟金嬋娟訴苦:“媽,我也隻有在您這裡才會被寵愛,霍家現在上上下下,心裡眼裡隻有陸枝一個孕婦,什麼好的都先緊著她來,我在家就像個透明人一樣,這綠豆糕也是我做好了端給她吃。”
“太過分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明明你才是我放在手心裡寵著長大的女兒,陸枝算什麼東西,竟然把你欺負成這樣?”金嬋娟抽出紙巾擦手,“你不說我倒忘了,她肚子裡的孽種到時候會擋了你孩子的路,現在孩子還沒生出來呢,她就這麼囂張,要是真讓她生了,那還得了。”
陸薇見目的達到故作為難道:“可是媽,上次我們給陸枝燕窩裡下墮胎藥被她發現,她一定會防著我們的、”
金嬋娟冷笑:“她不可能次次都防得住。總之,媽一定不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威脅到你。”
彆墅外,文思賢和孟惠山坐在黑色的轎車裡,當文思賢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提著糕點開開心心的喊金嬋娟媽時,眼淚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她卻死死的捂住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旁邊的孟惠山握緊她的手,文思賢靠在丈夫肩上哽咽道:“我們的女兒,我終於見到她了。”
可現在陸家的大門緊閉,他們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孟惠山歎了口氣道:“我們先回去吧,以後有的是機會見到她。”
說罷,他便吩咐司機:“開車。”
回到孟鶴為他們準備的彆墅裡,文思賢的情緒才算平靜下來,被丈夫擁著坐在了沙發上,不放心的開口:“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小微過的怎麼樣了。”
孟惠山道:“看她的穿著打扮和跟金嬋娟的相處模式來看,這些年金嬋娟應該對她很好。”
文思賢看了丈夫一眼,就在嘴邊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沒有告訴枝枝回來的消息,等下鶴兒回來了,讓他給枝枝打個電話說一聲,或者是讓枝枝過來一趟。”
“也好,等孟鶴回來吧。”孟惠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