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當我沒說,你繼續。”陸枝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
易欽察覺到自己剛才說了重話,於是主動服軟:“那以後減少隨堂測驗的次數,多給他們留點時間鞏固知識。”
陸枝忍不住笑出聲,結果被易欽發現,她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易欽揚了揚嘴角,批改完最後一張卷子,收拾好全都放到了陸枝手上:“走吧,帶你下去發卷子。”
“噯噯,等我一下。”
陸枝抱著卷子小跑跟在後麵,但因為走得太急踩到了鞋帶,整個人直接朝前頭撲過去。
易欽回頭剛好看見這可怕的一幕,拽住她驚魂未定:“你小心點,剛才差點沒從樓上飛下去。”
“我鞋帶掉了,你先拿著,我係一下鞋帶。”陸枝說。
易欽垂眸看著她解開的鞋帶蹲下去上手幫她係好。
“好了嗎?”陸枝問。
“就好了。”易欽說。
金正植上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外公,你怎麼來了?”陸枝餘光瞥見金正植。
可金正植卻看著他們沉了臉十分失望的看向陸枝。
易欽站了起來對陸枝講:“好了。”
陸枝意識到不對跑去跟金正植解釋:“外公,我們.....”
“你怎麼跟你媽一樣不知廉恥。”金正植突然開口罵道。
陸枝愣住了。
易欽見狀沉著臉大步走過來慍怒的看著金正植:“金教授都不問發生了什麼,過來就對陸枝興師問罪一頓羞辱,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你親外孫女。”
“我在教訓我的外孫女跟你無關,你不要忘了,你是陸薇的丈夫,她的小叔子,你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彆害她!”金正植抬眸看向易欽,也不給他麵子直接教訓。
“哼,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易欽不削道。
“你!”金正植說不過易欽就來糾正陸枝,“你呢?我聽說學校裡很多人都在傳你們的事情,你都已經結了婚了,怎麼還跟自己小叔子糾纏不清呢?你跟你媽真是把我的臉都給丟儘了。”
陸枝原本還想跟金正植解釋,可現在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自己,陸枝不悅的皺起眉頭:“外公,是不是無論彆人在你麵前說了什麼,你都認定是我們的錯?”
聞言,金正植怔住了,眼裡的心虛一閃而過,他動了動嘴開口:“可是我看到你們剛才就是牽著手從裡麵出來的,這也有假?”
“剛才的事情我明明可以解釋,你為什麼連聽都不聽就罵我?”陸枝生氣的問。
“那你現在解釋給我聽。、”金正植給自己找台階下。
一旁的易欽卻笑出聲:“罵都挨了,還解釋什麼,如果結果是金教授的臆斷,你會給我們道歉嗎?造謠學生和教授具有不正當的關係,學校的處分也不會小。”
金正植徹底呆住了,神色焦灼的看向陸枝。
看到這副情形,易欽直接斷了金正植的念頭,她朝陸枝喊道:“快走,要上課了彆耽誤發卷子的時間。”
陸枝跟在易欽身後身後下樓梯。
或許是怕她再摔倒易欽這次跟她肩並肩,他問:“你外公突然找過來不覺得蹊蹺嗎?肯定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麼,你覺得是誰在背後嚼舌根?”
陸枝心裡閃過一個人影。
見她不說話,易欽扭頭看她一眼道:“聽你剛才說的話,你好像知道你媽和孟惠山是文思賢插足。”
陸枝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麼八卦怎麼不去當狗仔啊,彆說了!”
陸枝越過他抱著卷子下樓走進教室。
易欽勾唇笑笑:“脾氣還挺大。”不過他可以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有人在背後搞鬼。
這天,陸枝主動去軍事工程學院找金正植。
辦公室裡金正植看著陸枝有些局促,“你來找外公了?那天的事情,我.....”
陸枝打斷他的話道:“外公,你不是想知道我跟易欽到底怎麼回事嗎?我今天來就是想跟說清楚免得你被有心之人挑唆。”
陸枝走到沙發前坐下,“我跟易欽,我們早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認識了,而且我們那段時間一直在交往,如果沒有陸薇從中攪局的話,我們可能已經結婚了?”
這熟悉的情形卻讓金正植心虛不已。而他不知陸枝本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陸枝繼續說道:“你知道嗎,那時候陸薇故意給我媽出主意讓我替她嫁給因車禍殘疾毀容的霍希堯,而在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之前,原本跟霍希堯定下婚約的人是陸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