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安安穿著條粉色的裙子,長發披肩,瓜子小臉是典型的古裝美人長相,大人們走後,她有點緊張的朝孟鶴伸出手:“你好,我是錢安安。”
孟鶴看出了她的拘謹很溫柔的跟她握手回應她:“孟鶴,以前在帝國理工大學讀書,剛轉回國在京大讀計算機,你呢?”
錢安安:“我之前一直都在國外牛津大學跳級完成了學業,現在在我爸公司幫忙。”
“原來你這麼厲害啊。”孟鶴誇獎道。
“沒有啦。”錢安安在孟鶴麵前露出小女兒嬌羞的一麵,兩個年輕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陸薇無意間發現了他們,拉著金嬋娟指著錢安安問:“媽,你看那邊那不是通達老總的獨生女錢安安嗎?”
金嬋娟定睛一看:“還真是,她怎麼會跟你弟弟在一起,他那樣的身份哪裡配,錢安安是我給小城相中的妻子,絕不能被人搶了!”
說罷,金嬋娟就甩開陸薇的手朝孟鶴走去,途中撞上端著酒的侍者,金嬋娟故意挑了一款名酒準備揭穿孟鶴的身份,把錢安安這個錢袋子奪回來。
“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人就是會攀龍附鳳。”
錢安安和孟鶴聊的好好的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刺耳的話,錢安安和孟鶴同時朝對麵看去。
就看到了不懷好意的金嬋娟。
錢安安之前跟母親參加聚會的時候見過金嬋娟,不過她也記得那個時候主辦方並沒有邀請她是她硬闖進來的。
基於禮貌,錢安安還是喊了她一聲陸阿姨。
“安安呐。”金嬋娟立馬換了副臉麵親昵的拉著錢安安的手,把她從孟鶴身邊拉過來,警惕的看了孟鶴一眼然後對錢安安道:“阿姨跟你說,你可彆被他騙了,他不是富家公子,他就是一個從小山村裡出來的窮鬼而已。”
“啊?可我爸說他是霍家大少奶奶的親弟弟啊,霍伯伯也證明了他的身份,而且他還在就京大讀書,已經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了呢。”
“什麼,他是上市公司的老板怎麼可能,彆被他騙了,他的錢估計都是陸枝給的他哪裡有錢?”金嬋娟鄙夷的瞥了孟鶴一眼,“不信,我給你試試他!”
金嬋娟拿起紅酒走到孟鶴麵前,故意嘲笑他:“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喝過嗎?”
孟鶴雙手插兜斂眸笑了。
金嬋娟問:“你笑什麼?是裝不下去了嗎,安安你看阿姨沒說錯吧,他就是個窮鬼被阿姨揭穿身份了,你可不能上當,阿姨等一下把陸城介紹給你,他才是你的良人。”
“啊?”錢安安把手從金嬋娟的手裡抽出來,婉拒道:“不用了阿姨,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
“怎麼能不想呢,你現在正是時候,年紀大了可就不好找了,”金嬋娟再次上前拉住錢安安的手,這次孟鶴上前將錢安安護在身後,冷著臉道:“這位女士,沒聽人家說不願意了嗎,怎麼你還打算強買強賣,你家兒子是賣不出去了嗎?”
錢安安躲在孟鶴身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解氣啊!
啪!
金嬋娟忍無可忍打了孟鶴一巴掌:“死窮鬼你說什麼,我兒子也是你這種窮鬼能評頭論足的!”
金嬋娟聲音尖銳,本來熱鬨的宴會廳被她打破,眾人紛紛朝這邊看來、
陸枝跟霍希堯快步朝孟鶴走過來推開人群,陸枝看到孟鶴臉上的手印頓時寒了臉:“怎麼了,誰打的?”
金嬋娟冷哼一聲,“是我打的,你敢替這個窮鬼打我嗎?”
陸枝氣的咬牙,就要上前替孟鶴討公道。
孟鶴及時攔住了陸枝莞爾一笑:“姐,沒多大的事兒,就是這位陸夫人拿了一杯亨利四世杜多農大香檳來問我認不認識。”
陸枝聽後掩唇輕笑:“哦,還有這麼好笑的事兒啊。”陸枝心頭的怒火消了大半扭頭問金嬋娟,“陸夫人這下知道怎麼念了嗎?”
周圍漸漸有人笑出了聲,金嬋娟覺得失了麵子,憤怒的看向陸枝,準備把手裡的酒朝她潑過去,被陸枝製止:“哎,陸夫人我提醒你,你手裡的酒價值200萬美金,小心點彆撒了。”
金嬋娟聞言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一會兒生日宴結束拿回去還能轉賣二百萬呢。
|“各位、”陸枝這時候麵對所有嘉賓開了口:“今天大家喝的所有的紅酒都是我弟弟孟鶴先生提供的原產於拉菲莊園的紅酒,他也是該酒莊的股東,沾了弟弟的光今天的酒水我是不用掏錢的,免費請大家喝,請大家務必儘興!”
周圍的人紛紛鼓起掌,有些世家大族都用看女婿的目光看向孟鶴。
金嬋娟卻受不了了,她當眾大喊大叫:“陸枝你是不是瘋了,你的親弟弟在那兒,你不幫他,你卻幫著一個外人,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白眼狼,我真的是白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