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係統也愈發感覺，蛇二深不可測。
這個男人看似，每天不是在殺人，就是在看小說。
背地裡居然掌握有這樣的科技！
好似是感應到係統在盯著他看，蛇二頭也不抬的道：“僥幸而已！”
虎一確定係統，不會帶來任何危險。
也就沒再過多理睬，而是直接開車上路。
車子行駛到海城的中心區域。
係統的掃描燈都快爆了，一路上檢測到不下六個虐文主角。
“宿主，你昨天不是說，帶我出來找虐文主角嗎？”
蘇塵點了點頭，降下車窗看向窗外。
“你看，這滿大街不都是嗎？”
放眼望去，人潮洶湧，遍地的虐文主角。
“不光是虐文主角，還是虐文中的牛馬主角，他們還不夠慘嗎？”
老實說，這真的很慘。
係統沉默良久，再也沒說一句話。
作為合格的係統，他看不出這幫人有哪裡慘。
蘇塵激活洞察之眼，眼前瞬間出現一大片彈幕。
除了幾個特殊的外，大部分的字幕況基本相同。
【姓名：某某某。】
【職業：牛馬NPC】
【情報：當代牛馬產物，廉價勞動力代言人，他為自己代言，全年無休，能加班，人間行走npc，能熬夜，起得早，乾得多，吃得少，穿得少，花得少，賺得少，睡得少，沒錢沒車沒房沒對象，上班精神萎靡，下班工資3500。】
一眼望去，看不到儘頭的人們。
有高中畢業的，有大學畢業的，也有研究生畢業的。
以及許多靠著自己的艱苦奮鬥，努力來大城市打拚的。
但對於上層圈子的人來說，他們有著同樣的稱呼。
員工，亦或是稍微優秀點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