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長達數年的霸淩,顧蘭也不會全無反抗,任由對方欺辱自己。
柳如畫進入酒吧後,以她的姿色在這種地方,很容易就會惹來禍端。
根本無需主動挑釁,就可以引來不長眼的混混。
柳如畫順勢在酒吧大鬨一場。
酒吧被搞得一團糟,不少個人都躲到了邊上。
起初人們都以為,這個不知來曆的美人要倒黴了。
哪知柳如畫輕易掀翻了,幾個搭訕的混混不說,連帶著把安保人員也給打了。
夜光酒吧作為海城龍頭,神墟會麾下的產業。
酒吧的安保同樣身手不俗,但在柳如畫手裡,依舊沒撐過三個回合。
看著遍地狼藉,滿地打滾的保安們。
柳如畫冷哼道。
“你們這管事的呢!叫他滾出來,我有事要通知他。”
正在調酒的鼠五挽了挽衣袖。
便打算出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就在此時,樓梯處傳來聲有節奏的,高跟鞋踩踏地麵的聲響。
一個上身白色T恤,下身火辣短裙,束著單馬尾的女子走下。
柳如畫與其對上視線。
此女單論容貌,也隻略遜她一籌。
但柳如畫很快挪開視線,沒將其放在眼裡。
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想來是上位者的床上玩物。
“怎麼,你們這的管事人,就是你這個黃毛丫”
她的話音沒說完,一道身影從女子身後走出。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被黑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
那是張美到令人窒息的側臉。
身後的黑色風衣,隨著走動搖曳,雙腿穿著過膝黑色軍靴。
風衣女子神色慵懶,烏黑的長發披肩。
一米七五的身高,周身散發著道不儘的冷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柳如畫。
那眼神就仿佛像是在看待,什麼見不得光的垃圾。
女子出現後,大廳內的嘈雜聲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