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錘子應該沒有敲到他腦袋上吧?
怎麼感覺這男人好像傻了一樣......
沈幼宜彎腰給宋聿珩蓋上被子,卻不想,男人突然坐起上半身,兩人之間距離拉近。
沈幼宜鼻尖仿佛嗅到了男人特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其中夾著淡淡的藥香,讓人心曠神怡。
“你頭上,有片花瓣。”
宋聿珩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沈幼宜再低頭,就看到他從自己的頭發上拿下來一片淺粉色的花瓣,大概是在回來的路上粘上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靜,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臟已經撲通撲通的亂竄,像是受驚了馬兒一樣不受控製。
若是再多說一個字,他都會暴露自己此刻的激動情緒。
就在這時。
房門砰的一聲從外麵打開。
宋玉安興衝衝的跑進來,大喊道:“爹爹,我砍柴回來了,今天鐵牛哥帶我砍了好多柴,我們還抓到了一隻兔子,鐵牛哥說要分我一半......”
“爹爹,你們在乾什麼?”
剛進門,宋玉安就發覺屋裡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話出口,已經來不及收回了。
屋內僅存的那一絲旖旎蕩然無存。
宋聿珩黑著臉,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他突然覺得家裡的這幾個孩子有點礙事了。
“玉安,你年歲不小了,應該上學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