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麻嬸子的表情,宋聿珩想了想,不好意思的開口。
“嬸子......那什麼,你跟幼宜相熟,你知道她平日裡都喜歡什麼嗎?”
實在是玉安和玉徽,還有杜老的方法都不管用。
麻嬸子是女人,又和幼宜關係好,說不準能提供有用的信息呢!
麻嬸子一聽這話,笑了,“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幼宜在這個村子裡,可就數跟我最熟悉了。”
見宋聿珩願意花心思去哄沈幼宜,麻嬸子自然高興。
立即就認真的道:“幼宜和普通女子不一樣,什麼胭脂水粉,沒見她用過,珠寶首飾,咱們村裡人也買不起,銀子麼......你也沒有幼宜會掙錢。”
思來想去,麻嬸子竟然想不到要怎麼教他哄幼宜開心。
“反正這女人呀,隻有知道男人的心思在她身上,才會高興!”
想了半天,麻嬸子得出結論。
宋聿珩聞言,低頭露出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嬸子,真是太感謝你了!”宋聿珩突然靈光一閃,激動的把手裡的鋤頭一揮,扛在肩上,邊往回走邊對麻嬸子大聲道:“要是管用,回頭我給鐵牛介紹個鎮上的活兒!”
“誒!你快去吧,什麼謝不謝的。”麻嬸子笑眯眯的揮手,並未在意宋聿珩的話。
她家鐵牛都十六了,要是家裡有錢,就是說親的年紀了。
現在二妮跟著沈幼宜有出息了,她也放寬了心,打算再節省個兩年,多賣點豆腐,給鐵牛說個媳婦。
她這一生就無憾了。
宋聿珩回到家,就進了房間在床邊摸索,不一會兒摸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他打開看了眼,珍重的揣進懷裡。
沈幼宜忙自己的事情,三個崽崽和杜老也都不敢當著沈幼宜的麵和宋聿珩說話。
於是乎,一大家子誰也不知道宋聿珩大清早從地裡回來了一趟,又匆匆跑去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