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中,玉徽其實才是最不想去學堂的那個,他願意讀書,但他更想跟著沈幼宜學習其他的能耐,而不是待在枯悶的學堂裡整日念一些生硬難懂的詩賦,被迂腐的教書先生教導。
宋玉徽聰慧伶俐,偏偏小機靈都用在了其他地方。
他知道讀書,現在並不能幫到娘親什麼。
沈幼宜還是那番口吻,她覺得孩子們將來的出路不一定是在官場,商場,但讀書是必要的途徑,大字不識之人將來必定沒有什麼大的出息。
來自末世的思想深刻地印在沈幼宜的腦海之中,兩個孩子被她說服,隻能順從著。
“娘親,學堂真的會收下我們嗎?”
宋玉安遲疑著詢問了一句。
“學堂的夫子皆是惜才之人,你們到時候表現得機敏一些,學堂哪有不招收學生的道理。”
沈幼宜自信地朝著二人眨了眨眼睛,拍打著二人的後背推搡著兩小隻出了宅子。
別的不說,她家玉徽這聰明才智,肯定能被夫子看中。
順帶一個玉安,想必夫子也是願意的。
就連太子太傅都看中的徒弟,總不可能連學堂也入不了吧!
臨走時,她囑托玉笙在家中好好待著,等著她回來帶好吃的。
玉笙流著口水憨笑著,乖巧的答應下來。
宅院大門鎖著,家裡還有小灰灰,危險物品也都放在玉笙碰不到的地方,沈幼宜便放心讓她待在家裡。
反正這裡離學堂不遠,她很快就會回來。
孫大娘送於順上學的途中,果真撞見了不遠處拉著玉安和玉徽二人的沈幼宜,同那婆娘說的一樣,她果然有這樣的心思。
孫大娘看不慣沈幼宜,也不想要沈幼宜想法得逞。
他們鄉下來的土包子生的孩子,哪裡能同她的孫子在一所學堂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