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背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儘管上了幾層紗布,還是有摩擦的疼痛感。
宋玉安如今的性子穩重了很多,他本就是乖巧的孩子。
林聽晚認為,人善被人欺,人性有時候也不能太純善,以免被人欺負了去。
他大抵是脾性純粹了一些,才會被郭夫子用那些話給欺騙了去。
“有你們娘親在,是沒有人敢欺負你們的,你們也莫要害怕什麼。”
沈幼宜說過的話,林聽晚又重複了一遍,兩個人的話幾乎高度吻合在一起。
他從前不知娘親說的那些話都不是隨口說說,如今是真的意識到,娘親的勇猛。
爹爹總說娘親那樣的性子是不會吃虧的,這一次,也算是徹徹底底見識到了一次。
娘親麵對郭夫子,尚且無所畏懼,隻一心為了替他們討回不公。
“今日的娘親,很颯,我很佩服。”
宋玉安發自內心地誇讚了沈幼宜,沈幼宜有些小小的意外。
“兄長的話說的沒錯,今日的娘親很勇,也讓我們可以常常倚靠。”
他們從前沒有娘親,爹爹時常不在身邊,他們身份本就特殊,性子非尋常人家孩子,也十分的要強有能耐。
不同的是,如今有人在身前護著他們,讓他們恢複到了孩子的身份,被人護短。
沈幼宜白日的話依舊回蕩在宋玉徽耳畔,字字句句,十分清晰。
“被你們說的我都不適應了。”
今日有林聽晚在,沈幼宜聽著這些話覺得有一點羞恥。
“看吧,孩子們以你為榮,視你作為榜樣,真讓人羨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