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匆匆而至,殿下說過,有什麼急事隻要他人還未在寢殿,便可以直接進入大殿上報消息。
“安山郡送來的書信?”
那邊一直相安無事,不曾有什麼風波興起。
他將自己培養的一批暗衛送去安山郡,專門替他攔截過路的商隊和難民,抓那些年輕的男丁去礦山挖礦。
這件事情一直秘密進行著,那裡有層層重兵把守,那些男丁又被迷煙迷倒,失去了內力。
他們沒有內力反抗,是根本不可能離開礦山的,那裡至今不被人所知。
“怎麼一回事?”
趙明軒臉色微變,顯得有些不悅。
他才剛剛放鬆下來,疲倦還未散去,安山郡就給他帶來了一份大禮。
“來報的人說殿下看了書信就明白了。”
那下屬也不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他隻是一個傳信的。
“縣令這個老油條,吃了本殿下不少好處,若是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本殿下不介意換掉他。”
利用他的人脈再提拔一個縣令上去,並不是什麼難事。
書信上是說有不長眼的家夥壞了趙明軒的事,從礦山上逃跑出來,告了狀,好在縣令操辦此事,拿話術蒙騙過去,將此事壓了下去。
“給。”
趙明軒回信一封,將人又快馬加鞭送了回去。
回信上隻說讓縣令小心一點,要是事情鬨到了安山郡郡守身上,那他就讓縣令的腦袋搬家。
那安山郡郡守和他的父親高風亮節,為人為官清廉,無法收買。
前太子太傅,在皇帝麵前也能說上話的大人物,如今即便是告老還鄉,也有能耐威脅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