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靜候佳音了,杜郡守若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提。”
“沈夫人嚴重了。”
隔了兩日,文山書院也沒有薑院長回來的消息,杜老等不及了,便帶著沈幼宜去往文山書院。
對於宋玉徽去文山書院念書這件事情,杜老顯然比沈幼宜還要上心很多。
當不成宋玉徽的師傅便把宋玉徽帶去文山書院,也不算辱沒了人才。
沈幼宜這次前往文山書院,隻帶了一灰炮長胡須的老頭,那老頭一臉睿智,四下掃量著文山書院過往的學子。
門房見沈幼宜又一次出現在文山書院,覺得對方賊心不死,便出口奚落沈幼宜。
“你得罪了通判之子,彆說文山書院了,就是整個安山郡的書院都彆想進。”
一小小門房,都敢口出狂言。
那門房並不認識杜老,目光掃過杜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兒,神情頗為輕佻。
大抵是覺得沈幼宜不知從哪裡搬出來的救兵,想必身份也不是很高,他在安山郡倒是未曾聽說過哪號人物這副模樣。
“哪來的糟老頭子,識字嗎,就敢往文山書院踏?”
杜老聞言也不生氣,隻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對方越是這樣說他,他反而越高興的樣子。
沈幼宜心下猜測,這杜老莫不是被罵傻了。
“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架勢,我瞧著肚子裡也沒有幾兩墨水,在文山書院當值有些屈才了。”
沈幼宜蛐蛐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