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當著杜老的麵親自閱卷,宋玉徽和宋玉安的卷子他仔細翻閱了兩遍,不僅回答的十分正確,且對文章的見解更是出新。
兩份卷子完全可以給個滿分,毫無懸殊。
就是這樣的兩張卷子,竟然被判了不及格。
他並不知宋玉徽得罪徐耀慶一事,隻覺得事態荒唐。
在他所管理的書院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還讓杜老親自來揭發。
這樣的事情若傳到了其他書院的耳中便是被對手捏住了把柄,對文山書院接下來幾年的招生極為不利。
薑院長遠行之前特交代過他的事情,讓他負責打理書院上下。
如今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他竟然不知。
他連忙甩出那兩張卷子,質問在場夫子。
“這兩張書卷是誰批閱的?”
無人敢站出來,誰都不想擔責,他們不敢得罪徐通判,更不敢得罪杜老。
杜老可是當今聖人的老師,麵見過天子,若是得罪了他,隻怕是斷了自己的夫子生涯。
“我也不為難你們,知曉你們都是被脅迫的,不分是非黑白,誰批卷的,站出來就是了,敢作敢當。”
沈幼宜頗有一副“狐假虎威”的趨勢,在一番追查下,他們找到了事情的源頭,那便是劉夫子。
劉夫子是負責批閱宋玉徽和宋玉安書卷的人,也是他說出二人資質低,無法通過文山書院考試的。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隻是因為收受了賄賂,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大抵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捅開了,他被迫承認所犯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