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皇子與人交善,為人和善,常年以笑示人,倒看不出來有何不妥。”

杜弘業微微搖頭,他對宮中幾位皇子並不了解。

“知人知麵不知心,與人交善,為人和善未必就是好人,與人交惡,為人冷麵未必就是惡人。”

“沈夫人言之有理。”

這話倒是一點也沒錯,隻是他們不在朝堂,當日情勢也不曾看到,隻能憑借著官員傳下來的話想象著場麵。

“四皇子已經被毒酒賜死,此事已成定局,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若貪汙之人另有他人,對方一定還會有下一步動作的。”

若真是眾皇子中的一人,那倒也說得通了,安縣令忌憚,私礦一事隱瞞許久未被發現,此人必然是蓄謀已久,心中藏了大事的。

她所說的下一步行動恐怕很快就會出現了。

“安縣令可有招供?”

“人被我押在了大牢之中,日夜派人看守,他抵死都不肯說出背後指使。”

“看來他還不知四皇子被賜死一事,此人至關重要,得保護好了。”

沈幼宜提意,也正中杜弘業的想法。

“沈丫頭,此人我們本來打算等陛下下達旨意,再親自護送進宮的,隻是沒有想到事情發展的如此突然。”

他們誰都未曾預料之事。

“那便再等等。”

沈幼宜腦袋一轉,心裡已經有了個想法,她身子微微上前,同杜老和杜弘業商量著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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