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考的過程是輕鬆的,等待成績出來時,沈幼宜確實要比宋玉徽要緊張的,她是信得過宋玉徽能力的。

隻是宋玉徽做事一向追求極致,此前在雅苑讀書時,這種狀態還未曾顯露,如今在文山書院,所有人都在刻苦讀書,每個學子的成績都不差。

文山書院人才輩出,宋玉徽在其中是佼佼者,不過儘管如此,他對自身要求依舊嚴格。

他想要的不僅是優秀,出挑。

沈幼宜也曾勸說過宋玉徽要勞逸結合,但宋玉徽對那些同齡孩子的玩物並不感興趣,他隻說他兒時並未接觸過那些東西,如今這個年歲已經對那些東西喪失了興致。

聽到這句話,沈幼宜也不知是喜是悲,隻覺得宋玉徽的背景並不簡單。

他此前該是生存在怎樣的一個家族,才會在小小年紀有如此沉重的心靜。

她對宋玉徽的身世好奇,也知宋玉徽對過去是有記憶的,但沈幼宜從來都不曾過問宋玉徽。

她清楚,人若是想要說,自會如實告知,人若是存有秘密,不願說也不必多問。

“娘親,不必緊張,這一次若是不過,明年還有機會。”

宋玉徽表現得從容不迫,心靜如水。

他實際上心中擔憂成績不理想,沒有通過府試,讓娘親失望。

沈幼宜實際上並不會指責他,沈幼宜更多的是為他做考慮。

這一切都是他自身給的壓力,他知道隻有將來手中掌握了實權,才能更好的保護娘親。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