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的百姓都以為宋玉徽是手腕受了傷,長時間拿不起筆來,心裡受了挫而無法專注於讀書。
就這樣一個好的苗子被白白浪費了,眾人感到惋惜的同時對宋家的議論聲也逐漸減少。
安山郡很快出現了其他更吸引人引起議論的話題,宋玉徽的事情很快便被百姓拋諸腦後,宋家漸漸淡出了眾人的視線。
唯有那名學子,一直都以為是自己的過錯,對宋玉徽越發的照顧起來,儘管宋玉徽強調過,這一切都同他沒有關係。
沈幼宜聞言,還取笑著宋玉徽。
“那小子一看便是熱心腸,你適當提醒他兩句就好了,他對你好未嘗是件壞事。”
“娘親不是當事人,自然不明白我的苦楚,我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讀書,不想被人叨擾,他就像是隻聒噪的蛐蛐,整日在我耳邊吹彈拉唱。”
宋玉徽這句話的形容似乎有了具象的提現,在沈幼宜的腦海裡很清晰地浮現出一個畫麵。
“那就告訴他,你不需要他的幫助。”
直言一些,或許會好一些。
“那家夥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先前還因為這件事情羞愧,如今到成了他對我好的一個緣由,總是借機來找我。”
宋玉徽無可奈何,沈幼宜說的辦法他都嘗試過了一遍,無濟於事。
沈幼宜又道:“你不防讓玉安去嚇唬嚇唬他,沒準就有用了。”
一家子人圍在一起,一肚子心眼。
“這倒是個好辦法,我下次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