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的手被宋玉安攥得緊,這孩子力道還真不小,她手甚至隱隱有些發疼。
“我可得好好奉承娘親,為娘親是從不是。”
宋玉安臉因激動漲得通紅,但就算是娘親今日沒有說教導他練劍這件事情,在他眼裡,娘依舊是宋家的領導人,娘說的話都言之有理。
從這天開始,沈幼宜就開始教習宋玉安各種招式,宋玉安經過三年的韜光養晦,基礎已經紮的牢實。
他這方麵果然是有天賦的,沈幼宜教的招式,他隻需要幾遍就能夠學的八九成相似,勤加練習以後便是熟能生巧。
不過半月,他就可以與沈幼宜過上幾招。
秋闈前日,宋玉徽終於出了門,看著外麵烈日洋洋,而他房中整日裡冰塊供應不斷,就知娘親這些日子有多麼照顧他了。
“怎麼樣了,玉徽。”
沈幼宜正在院子裡澆花,與茯苓笑談,剛好宋玉徽出來,她上前一步詢問孩子情況。
“準備的還行,秋闈問題不大。”
經過了前幾次的考試,又經過了這些時日的學習,宋玉徽到沒有最初時那般緊張了。
他勤加複習,每日都做上一篇文章,如此反複,秋闈考試,榜上有名早已不是問題。
問題是,宋玉徽想要掙第一名,但這件事情,他一開始並沒有告訴沈幼宜。
“隻要榜上有名就好了,也不枉費你這些日子挑燈夜讀。”
沈幼宜以為宋玉徽要繼續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