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被丟在馬路上,看著疾馳而去的跑車,欲哭無淚。
——
暗夜,胡同。
一個男人從胡同裡被人抬了出去。
身型高大的寸頭男人從黑夜中出來,站在另一黑色襯衣男人旁邊,低聲道,“淩少,解決了。”
淩澈吸了口煙,問葉珂,“你是說,剛剛那人跟蹤你?”
“對!”葉珂緊挨著淩澈,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跟了我幾條胡同,差點把我嚇死了。”
她抬眼,看向淩澈波瀾不驚的俊臉,黑暗裡,她看不清淩澈的眼神。
“淩澈,還好你來得及時。”
淩澈將手臂從她手裡抽出來,冷聲問旁邊的黑衣男人,“查清楚什麼人了嗎?”
那個黑衣男人是淩澈身邊形影不離的保鏢,叫齊金。
他還有一個兄弟,同為淩澈的保鏢,叫齊水。
這兩個人都是淩澈的暗保,葉珂見過。
齊金,“就是個普通人,暫時沒有查到彆的身份。”
葉珂看著從自己手中抽走的手臂,尷尬地笑,“那可能是我太緊張了,我以為對方是有目的跟蹤我的。”
淩澈“嗯”了一聲,將手裡未燃完的煙丟在地上,抬起皮鞋碾熄,朝胡同外停著的車走去。
葉珂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淩澈,一年前的事,如意......”
“一年前的事她不記得。”
淩澈再次從她手裡抽回手臂,聲音冷冽,是提醒,也是警告,“你也不用記得。”
“還有。”
他眼神深邃,像是要把人看穿,“照片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一起玩車,注意分寸。”
葉珂心下一驚,收回了手。
笑著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咱倆玩車這麼多年,我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
淩澈沒有說話,掃了她一眼走了。
葉珂盯著他的背影,心裡發沉。
如若不是一年前的那件事,憑她的家世背景怎麼可能攀上京圈太子淩澈。
也就是因為那件事的發生,她跟淩澈和宋衍之他們才有了進一步當車友的機會。
也離淩澈更近了一步。
隻是她不明白,都知道淩澈明明不愛喬如意,為什麼他對她偏偏不一樣。
——
剛坐進車裡,淩澈的手機傳來一條短信。
是喬如意發來的。
【淩澈,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跟誰在一起,我就提醒你一句,明天是周末,彆忘了回喬家吃飯的事。】
看完短信,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她的短信看似平靜,淩澈已經能想到手機那頭她氣得炸毛的樣子。
——
禦景灣彆墅。
喬如意發完信息就睡下了。
淩澈回不回家她已經不想問了,但是明天答應了喬河要回家吃飯的事不能爽約。
她可以不去,要是她去了淩澈沒去,麗玲那對母女又得惡心她。
剛準備關燈入睡,樓下傳來輕微的聲響。
緊接著臥室的門被打開,淩澈一襲黑衣黑褲走了進來。
隔著老遠,喬如意就聞到了一陣女人的香水味。
她一把拽起枕頭朝淩澈丟過去,“你以後身上要是再有彆的女人的香水味,就彆進這個大門!”
她的動作幅度大,一側的睡衣肩帶從她白皙纖瘦的肩上滑落下來,看起來有些勾人。
淩澈接過枕頭,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她肩上停留幾秒,邪笑,“那我讓她們換成跟你一樣的香水味怎麼樣?”
媽的,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