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剛想開口,她和淩澈現在的關係,那句“老公”終究還是叫不出口。
她抿了抿唇,“淩澈。”
“嗯?”
吹風機的風聲停止,淩澈偏過頭,“什麼?”
喬如意的視線盯著灰色的真皮榻麵,“為什麼會有人刺殺你?”
而後,她抬眸,認真地問,“你得罪了什麼人嗎?”
淩澈的視線深深地看了她兩秒,笑道,“商場之間總有爾虞我詐,有些人為了利益當然什麼都乾得出。”
聞言,喬如意若有所思。
她隻知道商場如戰場,一不留神頃刻間多年心血就會付諸東流。
商海也是一個巨大的困獸場,強者勝敗者匿,根基不穩的企業很容易就會屍骨無存。
這些年她也或多或少知道淩澈在商場上的手段,雖然他才二十六歲,但已足以讓眾多競爭對手聞風喪膽。
但她不知道在鬥爭商業版圖之餘,居然還會雇下國外訓練有素的雇傭兵傷對方性命。
想到“雇傭兵”這三個字,她就生起一絲寒意。
“真的嗎?”她再次問,“你不會瞞著我在做些什麼吧?”
“瞞著你做什麼?”淩澈彎腰湊近她,在她唇邊輕啄一下,“我們都坦誠相見深入淺出了,我還能瞞你什麼?”
原本正經的談話又被他開了不正經的腔調,喬如意耳尖一熱扭過頭去不去看他。
“吹頭發吹頭發。”
淩澈輕輕一笑,手指撥弄著她的長發,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再說了,我有多少條緋聞多少個緋聞女友,你不是比我還清楚嗎?”
一聽這話,喬如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接著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呼呼的風聲縈繞在她耳邊。
他輕聲開口,聲音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