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願被嚇得出了眼淚,立馬就開始抽噎起來。
麗玲一見這陣仗,這不明擺著在喬公館欺負她女兒嗎?
“淩澈,如願也沒招你惹你,你這麼懲罰她乾什麼?”
“吃飯算懲罰嗎?”
淩澈嗤笑著,懶散地靠在椅背,“我耐心不好,吃,還是不吃?”
喬如願慢吞吞地拿起筷子,委屈的眼神看向喬河。
隻見喬河氣得麵色鐵青,“淩澈,這是什麼意思?”
淩澈勾著嘴角沒說話,隻是慢條斯理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
他的耐心不多了,喬河一眼就看明,咽下了口中的話。
他太知道淩澈的脾氣了,他要是這時候跟淩澈對著來,說不定喬氏集團明天的股份就要下跌二十個點。
喬如願見躲不過,對上淩澈幽幽的眼神,隻能拿起筷子夾著菜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嘴裡塞。
她本就吃過飯,胃裡並沒有多餘的位置再裝這些菜。
剛吃了幾筷子就覺得撐得慌。
但淩澈沒說讓她停下來,她就得一直吃。
對麵是淩澈帶著笑意卻陰測測的眼神,身後又是兩個高大男人逼人的氣勢。
喬如意流著眼淚將飯菜夾起來,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平時愛吃的菜這時候隻覺得反胃。
一盤吃完,另一盤又轉到了她麵前。
淩澈隻當自己是在一場戲,深邃的眼眸裡都是戲謔的笑意。
幾盤見底,喬如願的胃裡像快要被撐爆似的,脹得要命,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下一筷子的菜剛咽下,撐得她呼吸困難,眼淚不停地流。
她塞得臉都憋紅了,食物堵在喉嚨咽不下去,又不敢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