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河憤怒地將手邊的瓷碗摔在地上,砸得粉碎,“你還看不出來他已經夠給我們麵子了嗎!要不是我這塊老臉擱這,憑他的脾氣和手段,今天如願還能安安穩穩坐在這嗎?”
喬河心裡清楚,如意身為淩家少夫人受了如願的汙蔑,這事肯定過不去,淩澈今天過來就是給如意撐腰的。
也幸好還有一層女兒女婿的關係在,淩澈今天的作風還算體麵,隻是給他們上了個前菜而已,連正餐都算不上。如果不是這層關係在,今天喬公館恐怕就要改名叫淩公館了。
被他這麼一吼,麗玲麵上一陣錯愕。
又聽到喬如願接二連三的捂著胃部乾嘔,掉著眼淚委屈地哭,“如願,不吃了,人都已經走了彆吃了。”
“不行!”一旁一直被綁著的男人以狼狽的姿勢出聲,“喬先生,喬夫人,這是那位老板交代的,喬小姐得吃完。”
“這有你什麼事!”麗玲看見他就來火。
“麗玲!”
喬河一聲怒喝,指著地上的男人,“如願跟他合夥汙蔑如意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麗玲一聽,頓時變了臉色,接著又委屈地哭了起來,“老公,你不相信我?我要是知道這件事絕對會攔著如願的!再說如願這麼做,還不是看你太偏心如意她氣不過嗎?”
麗玲的手搭在喬如願背後,在她背上輕輕掐了一把。
喬如願滿臉都是眼淚,吃下了盤中最後一塊牛肉,立馬站起來又奔向了洗手間嘔吐。
......
禦景灣。
喬如意站在二樓陽台可以望見前院十來個黑衣保鏢,是淩澈連夜安排上的。
她的眼神又落在前院裡,不到一秒又立即將眼神收回。
昨晚的畫麵仿佛還曆曆在目,不由得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腦海裡的畫麵甩不掉,反而無比清晰。
不行,她得找點事情做。
轉身回了書房,拿起畫稿開始畫設計稿。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休了這麼長的假,GM那邊落下了一大堆事情,謝盎然估計頭都疼了。
淺灰色的素描筆在潔白的紙麵上畫著粗稿,幾秒後,筆芯重重地落在紙上,喬如意倏地抬起眼眸。
她想起來了!